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8月2日公布了醫院排名。在前20名中,幾乎每家醫院都附屬于一所醫學院。這些大型的學術醫療中心治療了我們國家大部分的病人。
然而,全國各地的學術醫療中心正受到經濟壓力的困擾,并質疑它們的一個核心原則:高等教育機構之所以有醫學院,是因為它們能帶來收入和聲望。
幾十年來都是如此。然而,近年來,這種假設受到了挑戰。學術醫療中心面臨著雙重金融打擊:由于《平價醫療法案》(Affordable Care Act)和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等聯邦授權機構的研究預算普遍持平,“臨床邊際”不斷縮小。
談話
為此,包括伯克利、哈佛、密歇根、南伊利諾伊、范德比爾特、韋恩州立大學(Wayne State)、葉史瓦大學(Yeshiva)和我們的母校達特茅斯學院(Dartmouth)在內的醫學院及其教學醫院,已開始大規模重組,以控制預算。一些人這樣做是為了避開關閉的威脅。
與此同時,隨著本科教育成本飆升,基礎廣泛的文科教育的有效性也日益受到批評。人們質疑,在數字經濟中,文科教育的價值,相比之下,來自STEM領域的艱苦技術技能,使畢業生在當今世界具有市場競爭力。
這兩種轉變在達特茅斯這樣的小型醫療中心尤為明顯。這就提出了一個問題:醫學院是否屬于文理學院?或者,我們(有時被稱為)是一所成本過高的貿易學校,生產“人體力學”,而不是學校致力于博雅教育的使命?
作為醫學院的教員和管理者,我們試圖探索這個問題。
需要知道如何溝通
許多人可能會驚訝地發現,博雅教育在醫學院的課程中根深蒂固。是的,醫學生學習解剖學、生理學、生物化學和神經科學,但他們也有倫理學、領導力、政策、經濟學、社會學和心理學的必修課程。
要想在這一行取得成功,醫生不僅需要掌握復雜的生物學知識,他們還必須掌握復雜的臨床微觀和宏觀系統,在這些系統中,他們的病人生活和工作。
因此,今天的醫學課程教新醫生關于文化和溝通。對于一個醫生來說,僅僅知道應該開什么藥或者做什么診斷測試已經不夠好了,甚至可能從來都不夠好。
醫生還必須充分理解社會結構,如階級,性別和種族,顯性和隱性的,塑造了他們如何做醫療決定,反過來,如何病人接受他們的治療。我們都知道,最具科學頭腦的醫生如果不能以一種文化的謙卑感有效地與病人溝通,就會讓病人失望。
在世界舞臺上,了解文化、政治和經濟對從流行病到生物恐怖主義的衛生挑戰至關重要。正如全球衛生專家勞里?加勒特(Laurie Garrett)最近指出的那樣,文化不僅僅在這些努力中重要;這就是整個球賽。
醫學院也經常處于教學改革的最前沿。例如,“體驗式學習”作為一個概念,近年來在各個學術機構得到了廣泛的應用。然而,幾個世紀以來,醫學院一直在領導這種努力,所有學生都花時間“在病房”學習如何照顧病人。
在病房之外工作
除了病房之外,醫學生還參與校外活動,在那里他們了解到在高度多樣化的人類社區中提供臨床護理的現實。在達特茅斯,我們將倫理學、經濟學、全球政治、人類學和社會學納入我們的醫學課程。我們還跟蹤和評估這些研究領域對學生表現的影響。
在美國的部落國家和內陸城市與服務不足的人口一起工作為了參與坦桑尼亞艾滋病毒/結核病培訓和治療項目的合作,這些經驗項目教給學生健康社會決定因素的關鍵重要性。他們了解到,無論在國內還是國際上,“健康”的最大問題都不是來自瘧疾或動脈粥樣硬化。這些問題是由于貧窮、營養不良和得不到高質量教育等上游原因造成的。
將這些社會、政治、環境和經濟因素融入到醫療服務中,得到了政府和知名非營利組織的廣泛認可,比如比爾和梅林達?蓋茨基金會(Bill and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和阿育王(Asho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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