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和人文學科長期以來也被注入到醫學院的課程中。在20世紀之交,被稱為現代醫學教育之父的亞伯拉罕·福萊克斯納承認了醫學實踐中倫理學和人文學科的本質,更廣泛地說,人文學科在歷史上是醫學教育的基礎。
博雅教育是有價值的,雇主們說,達特茅斯并不是唯一一所長期認識到藝術和人文學科在培養同情心、同情心和人文精神方面的重要性的醫學院,人文學科和人文學科是有效醫療保健的基石,并已納入他們的課程。
美國各地的學校,包括位于圣安東尼奧的得克薩斯大學健康科學中心(University of Texas Health Sciences Center at San Antonio),以及最近的哈佛大學(Harvard),都將“藝術回合”的各種形式作為選修課納入了自己的教育項目。
在耶魯,這樣的項目不僅對學生是強制性的,而且還被納入校友的繼續醫學教育講習班。華盛頓大學的醫學歷史學家肯尼斯·拉莫勒(Kenneth Ludmerer)指出,藝術和人文學科的結合為醫學研究所需的不斷增加的技術信息提供了一種必要的平衡。這一觀點得到了lcme認可的所有美國和加拿大醫學院管理機構美國醫學院協會(Association of American medical Colleges)的響應。
此外,傳統生物醫學學科以外的研究領域的重要性也得到了醫學院教員的認可。影響力是學術進步的關鍵,在《新英格蘭醫學雜志》(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或《自然》(Nature)等期刊上發表文章,仍高于晉升委員會的成就排行榜。
不過,醫學院的升學委員會正在擴大,因為吉爾·韋爾奇(Gil Welch)博士2013年在CNN.com上發表的一篇專欄文章肯定也體現了“影響力”。阿圖爾·加萬德的暢銷書《終有一死:醫學與生命的最終意義》無疑塑造了人們對臨終關懷的政策和公眾理解,也塑造了備受好評的臨終關懷科學評論。
從搖錢樹到信天翁?
簡而言之,博雅教育的廣泛領域不僅有利于醫學院的學生,也有利于教師。
從早期開始,醫學就被認為既是一門藝術又是一門科學。盡管在過去的幾十年里科學知識激增,但藝術并沒有被取代。相反,醫學培訓涵蓋了藝術、社會科學以及自然科學和人文學科的各個領域。
在這個預算緊張、懷疑曾經的搖錢樹現在是否會成為沉重負擔的時代,管理人員應該考慮醫學院對大學的真正貢獻,不僅是作為專業培訓基地,而且是真正的博雅教育的縮影。
而另一方面,一個沉迷于如何在本科文科上浪費寶貴金錢的社會應該認識到,這些領域對于培訓那些被托付給我們健康和醫療照顧的人是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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