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每年11月末到來年4月,幾乎所有關心國際教育的人群,都盯著海外大學的放榜。這中間新年第一個月,牛津劍橋這兩所英國最頂尖大學的放榜無疑是一個高潮。
在今年牛津劍橋的錄取中,上海光華學院劍橋國際中心(光華劍橋)的學生有6名錄了牛津,3名錄了劍橋。
在最近幾年名校錄取持續走低的情況下,到底什么樣的學生能被牛津劍橋這樣的頂級名校錄取?我們對這些孩子充滿好奇。
在和學校溝通之后,“爸爸真棒”的記者約到其中3名拿到牛津OFFER的同學,與他們暢聊了一個下午。
每年的學霸采訪,毫不夸張地說,這些18歲左右的高中學生,無論是思維能力還是知識面,一不小心就能“碾壓”自認為讀書頗多的記者。
不過在被“碾壓”的同時,我也不由得在心中對比:這三名從公立學校轉入國際高中,繼而考進世界頂尖名校的學生,跟我們在美國高中采訪的那些優秀小留學生相比,從眼界到內涵,是否有什么質的差別呢?
結論是:也許并沒有什么本質差別。
從那些在頂尖美高充分自我探索找到自己方向的孩子身上,我們覺得,中國真正的精英一代,也許正在他們中成長起來;然而這次在3名“牛津”學霸身上,我們又一次生出這種感覺。
讓我們一起來看看這三個“準牛津”學生的故事。
劉依麟錄取牛津大學數學系,但這個男孩最引人注意的地方是,愛讀西方哲學書。
“我其實想報數學與哲學專業的。進了牛津后我也打算修一門哲學課。”
劉暢錄取的是牛津大學地球科學專業,這個杭州女孩安靜的時候似乎有點靦腆,一聊起地球“傳奇”地質寶石,還有自己平常做的實驗時,可以信手拈來許多奇聞趣事,整個人仿佛若有光;翁雨晴錄取的是牛津的歷史和經濟專業,這個女孩看起來文靜穩重,談起二戰史民族主義這樣的話題不偏不倚,充滿思辨。
從這些高中生身上,你能感受到一種和《無問西東》中相類似的內在力量。
他們的確更接近我們向往的那種“學者型”學生。
這一代學霸,早已不是那種“流水線”式的考試達人,這部分由于國際課程本身的培養方式,在我們聊下來之后,發現家庭的影響,似乎是更顯著的方面。
他們從小就會和父母建立一種開明平等的溝通關系,閱讀面廣,對自己的興趣有非常自主和深度的鉆研,這些共性,在三個孩子的成長經歷中都表現得非常明顯。
學術第一三位學霸的牛津面試我們的采訪,是從面試開始談起的。
和美國不同,
中國學生申請美國藤校,通常由本地校友面試官安排面試,或在線面試;
英國名校的面試,必須在學院里完成。
所以一談到面試,劉依麟劉暢和翁雨晴就講開了他們的牛津之旅。
作為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大學之一,牛津大學古老而莊嚴的學院建筑給三名中國少年留下深刻的印象。
“感覺將來有很多探險的機會,”劉暢笑著說。
牛津的面試都安排在各自專業所屬的學院樓,一般會有2-3個面試官,通常會是學科教授或系主任,由他們向學生發問,另有一名面試官專事記錄。
這里還是強調一點英國大學和美國大學不一樣的地方。
同樣是面試,美國大學,尤其是藤校,可能會關注學生個性與學校氣質是否“合拍”,而英國則更看重學生的學術底蘊和思維方式,以及是否能跟得上教授的思路。
“數學面試:證明一下歐拉公式吧。”“當時主面試的教授只跟我稍微聊了一兩句,就突然從桌面抽出來一頁紙,跟我說,你把這上面的題目做一下吧。”劉依麟回憶說。
他結果考題,一眼掃過去,足足有17道題,“我最后做出來12道題,我計算了下,平均每道題用2分鐘。”
在劉依麟做題的同時,牛津數學系的主考教授會一直看著他的解題過程,其中有一道題,劉依麟用了一種跟考官思路不太一樣的方法,考官會提醒說,也許還有別的方法。
“我知道有另一種解法,于是立刻用第二種辦法又做了一遍。”
這種互動過程很微妙,劉依麟自己的總結是,考官想看到學生的解題思路和基本功,那就盡量讓他看到,一旦感覺考官在面試中有所引導,就馬上跟進。
面試之后,劉依麟隱約聽說,17道題當場解出12道,應該是“答卷”中的上限。
但幫助他贏得面試的,也許不光因為實力,還因為面試現場的機變。
在做題的過程中,劉依麟遇到一道歐拉公式的證明題——據說這是數學史上最有名的公式之一,我們也不具體展開這到底是個什么公式了。
因為他閱讀量大,這道公式的解法他之前就看過。
是當作運氣好不吭聲解題,還是坦誠告知自己知道解法?劉依麟選擇后者。
告知考官之后,才按照自己理解的思路解了一遍。
即使見過證明過程,但自己推導一遍,還是能讓考官看到你的思維方式。”劉依麟說。
劉依麟這種Hard模式的過關經歷,讓劉暢也聽得緊張不已。
他倆不同班,平時只是以學霸之名互有耳聞。
“地球科學面試:說說看這是塊什么石頭?”劉暢覺得她的面試輕松很多,盡管在我們聽起來并非如此。
開始也是聊天,聊著聊著,主考官突然伸手在桌邊裝化石的箱子里掏出一塊石頭,遞給劉暢,“說說看這是什么石頭?”
“說實話一時間也是有點懵的。”每次講到專業,劉暢個性中“段子手”的屬性就會顯露出來。
她描述自己當時的表現,先是拿一張白紙對比顏色,然后掂量分量描述紋理。
劉暢覺得這塊石頭相比同體積的普通石頭要重,推斷里面含有金屬。
我覺得是我靈光一現,看到是塊米白色的石頭,就拿張白紙對比色度,大概就是這個小細節,讓考官覺得我還是挺有學術sense的,所以才通過面試的吧。”劉暢聊完,又有點謙虛。
實際上能正確有條理地陳述石塊的特征,并給出合理推斷,從中體現的科學素養已經很不簡單了。
劉暢的舉重若輕,來自其對地質學與“寶石”的真愛。
在我們的聊天中,她的淵博和有趣是一點點展示出來的。
“歷史面試:一場學術上的‘過招’”翁雨晴是那種典型的文科學霸,博聞深思。
她經歷了歷史和經濟兩科的面試,但分享更多的是歷史,因為她自己覺得在歷史面試中有點“受挫”。
牛津大學的歷史學面試,需要實現準備一篇命題論文,題目是:二戰中意大利走法西斯路線,墨索里尼有沒有實現他的目標?翁雨晴的觀點是墨索里尼想建立軍事化國家,繼而對外擴張。
但她自己覺得這個觀點被教授駁得“體無完膚”。
她的觀點,更多是根據主流歷史觀對法西斯意大利做出的結論擺開史實的,但牛津教授卻不斷從史實出發,引導翁雨晴跳出“墨索里尼想要建立軍事國想要發動對外戰爭”的一般看法,根據事實推演:墨索里尼最大意圖可能還是鞏固集權,而并非懷著多么極端的軍國主義目標。
“交鋒”到最后,翁雨晴覺得自己:雖然我想盡力堅持自己的觀點,但還是節節敗退,最后算是接受了他(主考)的觀點。”
翁雨晴的總結是,她的優勢是學科積累不錯,但邏輯思維有所欠缺,讓考官“抓住了”她從前沒有考慮過的問題。
但在我們聽來,那一大通洋洋灑灑和面試官的歷史觀“過招”,已經完全不是我們想象中高中生的量級。
牛津的面試,是一場綜合能力2.0的展示(考試是1.0),沒有深度的學術鉆研,感覺根本不可能接下面試官的招。
另外英語能力和表達能力要求也很高,感覺從進入面試環節開始,學校就已經按照一個英語母語的專業人士來對待你了。
閱讀一條醒目的金線一般來說,能申進世界頂級名校的學生,閱讀量大是意料之中的,但隨著采訪深入,三個準牛津學生的閱讀量,還是讓我們略感震驚。
“我喜歡維特根斯坦,因為語言哲學邏輯哲學和數學有點接近。”考入數學系的劉依麟喜歡哲學,這在中國學生中大概真不多見。
哲學有很多種,高中生對人生哲學有興趣,的確是這個年齡的特點,但劉依麟告訴我,他喜歡德國哲學家維特根斯坦,因為“語言哲學邏輯哲學和數學有點接近”,也讀完了《西方哲學史 從蘇格拉底到薩特及其后》——這基本上是大學里西方哲學專業的必讀書。
他還列舉了幾本英文版的哲學通論。
劉依麟的閱讀面其實很廣,不僅僅在哲學一路,數學類的著作也讀的,文學也不在話下。
他偏愛的文學類型是推理和科幻——他對日本的推理小說流派如數家珍,成立過校內推理文學社,出學生雜志,也自己寫科幻小說;在類型之外,像卡爾維諾毛姆的書他也很愛,存在主義流派薩特和加繆的小說也非常喜歡。
在采訪的中間,我很認真地跟他探討起他的“知識體系”,他告訴我,在他看來,數學在抽象理性的一端,美學在另一端,兩者都不可描述,而哲學和文學是將兩端之美呈現出來,變得可感知的中間路線。
“德爾斐神廟的傳說,其實可以從地質學上來解釋!”劉暢聊起她在讀的地球科學書籍也是兩眼放光。
地球從誕生之初到現在,到底經歷過什么?這個問題像一個磁石,牢牢吸引了她的好奇和探索熱情。
比如說,我們在傳說中看到地球遭遇過生物滅絕性的地質變化,地震或是火山爆發,如何證明?
有時科學家會在深海海床上發現一些孢子化石,這些孢子屬于某種生活在極端環境中的蕨類植物,如果這些孢子化石對應的時間不是地球演化之初,科學家就能證明這里曾發生過地質災變和生物大滅絕。”
劉暢談起她最近讀的書《How to Build a Habitable Planet》,頓時滔滔不絕。
除了地質類書籍之外,她還非常喜愛希臘神話,以及關于古希臘的史籍。
她興致勃勃地談起她讀到的一個軼聞:傳說古希臘德爾斐神廟坐落在一個地質斷層帶上,所以從地下會間歇性地逸出氣體,這些氣體有致幻效應,會讓祭司說出迷狂又費解的話,因而又從中誕生出一些神圣的學者,專門去理解這些“天啟”并將之翻譯出來。
這種讓外行聽起來像段子,確實是考古發現的小故事,劉暢能信手拈來不少。
聊的過程中劉暢告訴我們她正在學希臘語。
互加微信的時候,我們就發現她微信名很奇怪,原本以為是新人類的火星文,結果卻是希臘語。
“作為深度歷史愛好者,閱讀量必須大一點才行。”作為深度歷史愛好者,翁雨晴的閱讀量之大可以想象。
她讀書涉獵的面也非常廣博,《論語》《古文觀止》古詩詞都是打底的閱讀,四大名著反復讀,中國近現代小說外國科幻小說反烏托邦小說都在自己的閱讀范圍內。
歷史政治類讀得比較深,翁雨晴看的很多論著都是關于民族主義的,比如本尼迪克特·安德森的《想象的共同體》,翁雨晴讀的是英文原版。
還有一些書是翁雨晴跟著媽媽一起讀的,雨晴的媽媽是英文講師,有段時間研究《灰闌記》,是一部講述包公斷案的元雜劇,雨晴和媽媽一起讀這本書的角度是:從文學作品中看中國古代的法律。
閱讀是國際化教育中一條醒目的金線,實際上它無論在哪種教育類型中都很重要,大約僅在“考試工廠”型的學校系統中不受重視。
從三名學生的閱讀經驗看,讀書是一條深度學習的大道,幫他們把自己的興趣愛好逐漸演變成學術探究。
他們讀書的領域,從廣博到精深,完成了個人閱讀路徑的演化過程。
他們已經形成為自己建立書單的能力,正如劉依麟對我們說的,當他對一件事感興趣,他就會盡可能找相關書籍去看,無論是傳記小說還是專業論著,都會參照來讀,直到研究清楚。
我們特地從三位牛津學神那里挖出了他們的推薦書單,關注“爸爸真棒”,后臺回復“牛津書單”就可以下載啦!家庭教育每個牛娃背后都有只“看不見的手”接連幾年在OFFER季采訪牛娃,都會為他們的獨立和成熟折服。
當我們的采訪順水推舟地進入到家庭教育問題,我們越來越發現,平等開明的親子關系,是這些孩子的另一大共性。
“有疑惑的時候去問媽媽,她說:你去做個實驗好了。”劉暢在講她從小對科學興趣的時候,你能明顯感覺出她成長中那“看不見的手”。
她的父母都是大學教師,尤其媽媽是化學老師,劉暢從小就出入實驗室,看媽媽做實驗,有時動手攪攪溶液,看液體變色。
但即便如此,父母所做的,從來不是用提前灌輸專業知識,或刻意去教,而是用“專業”的方法去引導她的興趣。
高一暑假的時候,劉暢有陣子用家里養的蘆薈做面膜:掰開蘆薈肉汁的葉片,取用里面透明膠質的部分涂臉。
但有一天,劉暢掰下蘆薈,放在一邊,等想起來要用的時候,發現蘆薈的肉質部分變成了紅色。
劉暢覺得很好奇,在網上查了下,沒看到相關解釋,去問媽媽,媽媽說,你去做個實驗好了。
實驗是在家里做的。媽媽跟劉暢討論下來的思路是這樣:導致蘆薈變紅的,一定是空氣中的某種成分,那么就可以分解出空氣中的成分,分別和蘆薈發生反應,看看變紅的到底是那種物質。
劉暢和媽媽一起做了一個實驗分項列表,然后開始分解空氣中的氧氣二氧化碳和水等主要物質,逐一去測試反應結果。
在家里如何獲得氧氣和二氧化碳?這個問題引發我的好奇。
劉暢笑著說:“我在家里做實驗,實驗器材可不怎么好。”
為了獲得二氧化碳,她讓爸爸從早上開始做煎雞蛋當早飯,以便收集蛋殼。
拿到很多蛋殼之后,她用“醋泡雞蛋殼”的方法產生二氧化碳,收集工具則是一只手工排干凈空氣扎緊袋口的保鮮袋。
但是真的有效果。經過“超級慢”的時間后,袋子逐漸膨脹起來,讓袋子鼓起來的,就是二氧化碳。
這個收集工作做了一周,“轉移氣體的時候會損失很多”,劉暢說,所以那一周,一家人可吃夠了雞蛋。
空氣中的水是純凈水,這用蒸汽就好。水是實驗三要素中最容易獲得的。
最傷腦筋的是氧氣。一開始劉暢想到的辦法是通過加熱水的方式,但媽媽提醒她,這樣收集有問題,而且很難排除水蒸氣。
“最后我想到一個很損的辦法,”劉暢哈哈笑地說,我找了一只袋子,套在媽媽最喜歡的一盆花上,然后在早上太陽全上來的時候,把里面空氣排掉,把袋口扎起來。
植物白天的時候,會排出氧氣。”“實驗條件太簡陋了。”劉暢笑著說。
做了一個星期的實驗,但蘆薈最后也沒有變紅。
但是如何有章法地做一場實驗,如何從生活中想辦法解決問題,劉暢是太熟悉這樣的實踐了。
在我們看來,其實這也許才是她在牛津面試中根本不怵對答如流的原因。
“老爸一直喜歡和我‘談人生’,但高中時我才和他對上了頻道。”劉依麟和父母的關系,我們一邊聽,一邊想象,覺得頗有點反差萌。
據劉依麟說,爸爸年青的時候,是個“文青”,雖然主業在金融方面,但從劉依麟小時候開始,就很愛跟兒子聊“人生”。
劉依麟說,自己差不多到了第三階段,才和爸爸對上了“頻道”:小時候根本聽不懂,初中時根本不想聽,劉依麟說那是他的叛逆期。
到了高中階段,劉依麟開始成系統地看小說看哲學書,終于讓爸爸盼到了對等的交流期。
剛開始我是從父親那里索取知識,現在也會給父親講些我的新想法”,劉依麟說。
有點出乎我想象的是,當劉依麟開始有創作小說的想法,也會第一時間和父親交流構思和情節。而從媽媽那里,劉依麟學到的是嚴謹和認真的態度。
劉依麟的媽媽做財務工作,她告訴劉依麟認真的價值:每遇到一件事,首先不打折地做完它,你就勝過了70%的人。這句話隨著劉依麟的成長,越覺得受益無窮。
聰明人下笨功夫,是最見效果的。
劉依麟說他在一些不那么擅長的科目上,會默寫筆記,甚至默寫幾遍。這些小習慣讓他事半功倍。
劉暢也是如此,國際高中里沒要求學生做錯題集,但她自己記下的錯題集冊子,甚至被老師“扣”了下來,要給學弟學妹們做個榜樣。
“在餐桌上,我們聊《紅樓夢》。”而在翁雨晴家,餐桌文化好比一個家庭傳統,一家人在吃飯時間里無所不聊,從最近在讀什么書,到如何看教育,談父母的工作,或是愛情觀,都是餐桌上可聊的話題。
翁雨晴也是出自一個文藝和學術并重的高知家庭,媽媽是大學英語教師,但是很愛閱讀,帶著翁雨晴自小遍覽古今中外文學作品。
她們會在餐桌上對《紅樓夢》里的一個細節,比如賈元春做了條謎語,最后謎底是炮仗,賈母心中覺得不祥的這一段,和媽媽討論人物命運和中國文化。
雨晴的父親是位律師,有時父親開庭,雨晴也會跟著去聽庭審。
這種特別的經歷,讓雨晴了解到很多司法程序和法律知識,但最吸引她的,是這樣一種思維方式:在每一例不同的案件中,重要的是篩選證據呈現證據對照法律條文,找到對方證據的錯漏點。
“這和歷史探究的過程是一樣的。”雨晴說,在她看來,歷史所以吸引她,因為鉆研這門學科的過程,就是“求真”的過程,這個過程好像探險,你發現一個新證據,以往建設的整個世界認知可能就崩塌了。
一個真實的證據,可能把之前的邏輯推理全然推翻。”翁雨晴說。在這種探究討論和閱讀的過程中,她在建立自己的精神世界。
在一個學霸的成長過程中,父母有什么樣的專業特長思維方式,以及做人準則,實際上是對孩子補益最多的地方。
微妙的地方在于,父母所長,如何以最好的方式給到孩子?這真的很像亞當·斯密所說的“看不見的手”——父母言傳身教,或以潛移默化的方式引導,而不是灌輸,或用家長制的姿態去教訓。
和孩子做朋友,很多時候家長會顧慮孩子會因此越界,但其實還是要看家長的做法,看家長有沒有智慧,去做孩子可以溝通,可以信賴的良友。
學霸擇校記為何選國際化教育??采訪三位學霸,除了她們學術和個性的特色之外,他們的學業路線選擇也頗讓人深思:三位同學都是從體制內公立學校考進A level國際高中,這種轉軌式的國際化教育之路,也是十分典型的一種擇校范式。
在采訪中我特意問到三位同學對兩種不同學習環境的體驗,以及他們最終走入頂尖名校的經驗,得到一些這樣的收獲。
可以說最重要的一點是,三位同學都非常自律,有很自主的學習力。
劉依麟是那種“一貫制”的學霸,所以在光華劍橋維持著這樣的優勢,
翁雨晴的情況也基本上是這樣,
但劉暢實際經歷過一次小小的中考失利,所以進入國際高中后,對自己要求是挺嚴格的。
光華劍橋的老師說,她是那種學得很踏實的學生。
但這樣的三個牛娃,如果一直公立高中走下去,實際上國內一線大學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但是在天賦發展上,可能會大打折扣。
三位學霸都說到的一點是,公立教育對他們來說,最大的問題,是壓得太緊,剝奪了他們想干自己事情的時間。
而進入光華劍橋之后,盡管她們也會自覺做題默寫筆記或是做卷子,但是和仍在公立學校奮戰的舊同學比,還是覺得輕松許多。
在高中階段,自主探索其實是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能自主安排自己課余時間,也是一節成長必修課。
比如劉依麟說,他的周末基本上都會劃出時間來看書構思小說,這實際上也是高中階段的正經事。
所以,糾結國際化教育路線,又擔心高中轉軌太遲的家長,這三個準牛津新生的經驗,值得參考。
轉自“爸爸真棒”

? 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滬ICP備2023009024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