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10 周三
已經等待了這個結果一個月零五天。周末時出去學校散心,心情調整得不錯,可以說是這一個月來真正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幾天。但是出結果的前一天,我的經濟老師問我什么時候出結果呀?我說tmr,然后他開始說什么會是個good news之類的。緊接著我就開始,心態崩了——因為我覺得那不會是個好消息。于是在這出結果的前一天我開始內心演繹模擬自己‘收到rejection’的情形與境地,以免真正發生時自己太過崩潰。我就在腦子里想象,自己打開那封email,劍橋說'we are not able to offer you a place',然后我將它關上——‘結束了’‘徹底地,真真正正地,結束了’‘這個短暫的夢醒了’,我會這樣告訴自己;也和朋友聊了天,問了她高考查分前的狀態;寫了這天的日記。
1月10號早上醒來,一反昨日緊張情緒,feeling okay,莫名看得很開。我真的是一個變化無常的人。大概是前一天做了充足的準備【來拒我啊我不怕你了來啊來啊】,有了這樣的心理武裝。之前覺得自己會慫得退出郵箱一天不看手機,結果早上也較為平靜地和朋友聊天,比較平靜地復了個習。11點的時候,email來了,當時正好在用手機,看到提示,我點了進去。
讀,一行字,兩行字,腦中空白,呼氣,吸氣.....
讀到了‘I am delighted to offer you a place to study for a BA Honours degree in Economics for entry in 2018.....’ 我沒有尖叫,甚至沒有感受到片刻的狂喜,我走到我朋友的房間,還禮貌地敲了個門,跟她講說‘我被劍橋錄了’。然后她開始尖叫,和我一起讀了一遍email,確認我沒有完全曲解email的意思。我朋友說‘你還記得你面試完是怎么哭的嗎’。給我媽打了個微信電話,‘我被劍橋錄了’。我媽就開始聲音顫抖地喜悅地笑,讓我把offer發給她看,顯然并不相信我說的話。
這一天的我,too overwhelmed to have any thoughts. 但有一個念頭很清晰,之前聽學長學姐講了一些人拿到offer以后最后miss掉的故事有點記憶深刻——如果我敢把它miss掉,那我就🐶帶。之前充分準備了‘被拒’后的心理狀況,結果‘被錄’后倒顯得手足無措了。
17.12.06-18.01.06 面試后一個月
可以不夸張地講說是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個月。那種復雜的瞬息萬變的無能為力的想穿越到一個月后看那個結果的心情伴隨著我揮散不開。
12.5號面試完,12.6-7處于numb的狀態,12.8號是我哭得最慘的一天——特別后知后覺,大概就是那種李榮浩的歌詞‘我看著顆獼猴桃,眼淚忽然被引爆’的狀態,早上看著碗里的麥片就感覺被悲傷浸潤掉眼淚根本止不住,走在去上課的路上也掉眼淚完全冷靜不下來——這一切都和我所預料的反差太大了,具體面試感想可以往下看。其實也是個悲喜往復的過程,有那么幾刻或幾天覺得‘劍橋會要我’,甚至有點飄飄然,大多數時候還是在深淵里。
原諒我是這樣一個管理自己情緒能力比較薄弱的人,這點我一定得慢慢改善,我知道有很多人是清楚‘無論如何結局不會改變都已成定局瞎想八想有x用’,或者大佬便是‘穩了穩了’,但我就會鉆進這個無底洞里,興許也是因為申請劍橋作為曾經生活的依托與重心而今結束。12月10號回國的飛機上,數了數出結果前的天數,怎么還要這么這么這么多天啊,然后又開始哭。
回國后連我媽都說我異常暴躁。有一天又重新讀了一篇暑假就讀過的微信推文@郝煜Claire,一個劍橋畢業學姐收集的劍橋學生的面試小故事,又泣不成聲——別人的故事最終有了個那樣美滿的結局啊。可我的呢,大概就此結尾了。
是一個非常情緒化的低落郁郁寡歡振作不起來的時期。等待之最痛苦不過如此,如果要去猜測那個結果究竟如何的話。此前自己也都對自己說‘結果無所謂’,走到終點處時那個結果才變得尤為重要,畢竟‘結果無所謂’這話是說給還在經歷這個過程的人聽的啊。當時我發微博說‘走了這么遠的路,結果還是在終點迷了路。’
17.12.05 面試
直到收到offer,此前一直非常拒絕回顧我的面試。因為就是糟糕,我主觀上來看就是非常糟糕,和預料的期待的完全不同。把我挺失敗的面試經歷分享給你,希望給你帶來啟發哈哈哈哈哈——希望你的面試可以更順利以及自信。面試前準備不能說完全充分面面俱到,但我覺得相較于我的準備來說至少面試不能是這樣子的,應該能做得更好的。我面試之前就覺得面試以后的感想會是‘啊這個點我本來可以提的當時沒想到忘了提好可惜’,但結果面試以后的感覺是我準備的那些都沒提到。這真的很殘酷。
接下來就細致回顧下面試當天。
前一天晚上沒怎么睡著,大概兩點鐘睡著早上五點半醒。訂了6:50的出租車到火車站。冷風襲人中站在學校門口等車,天際還是籠在灰黑里沒有白晝將至的意思,周圍鴉雀無聲。
7:30的火車,到劍橋要一個鐘頭左右,當時拍下了這張照——我在跨年的時候發過的圖片就是這張。之所以說它是我的picture of the year,因為這是我在這一年中心中載著的希望是最沉甸甸最滿溢的一刻;此前的準備已經走到一個節點,而卻還未抵達這場在這趟旅程終點處的面試。一切都幾乎定型,但一切都還沒有定論。結局可知而又完全不可知。這趟旅程罷,一切都不會再有生長的空間,一切才都真正定格了。所以這趟火車大概就是所謂,希望的列車、夢想的列車吧。試圖在火車上補個覺但是失敗。當時耳機里放到 打上花火 這首歌。我不清楚它歌詞在唱什么,但旋律實在太打動人太有感染力量,我覺得它就在唱我的夢想啊!!反正當時就是聽著這首歌坐在夢想的列車上又淚流滿面了。
快九點的時候到了劍橋。這是當時在等出租車時拍的。當時拍的照片就是純粹為了記錄這一天而已。九點十分到了我的面試學院,其實我的第一場面試是10:40哈哈哈哈哈真的到的太早了。我就進去問了志愿者學生說我的面試是10:40,當時我旁邊也有一個來面試的妹子剛到,也是中國人【后來發現這天面試的都是中國人...】她的面試好像還有九點半就開始了,所以,我真的到的非常早了。
不過我的計劃就是到了這邊以后吃個早飯,就來到了學院旁的Costa。由于前天晚上沒怎么睡著其實整個大腦都處于完全沒有清醒完全沒有開始運轉的狀態...喝了兩杯美式也無濟于事。當時在costa也看到了一個妹子,面試應該比我還好晚,我們倆都還在看資料。當時就莫名開始有點緊張起來了,心就好像被攪亂的湖水哈哈哈哈,這之前我都還比較紋絲不亂的,沒有感覺很緊張,覺得我準備的已經差不多了呀。
10:30,走了幾步到了學院。大概就在waiting room里坐了幾分鐘,然后就被帶到了面試的room。我當時就坐在這扇門前,等了大概十分鐘...我聽到房間里面有談笑的聲音,還以為是上一個學生還在面試,當時還發了條朋友圈。10:40我被call了進去,發現里面并沒有其他學生,就是兩個面試官自己在談笑風生而已...
不夸張地說,一進這個面試的房間,我的大腦真的就開始,‘刷’,一片空白。我之前一直覺得面試我是不會緊張的...緊張就意味著可能無法發揮出自己的水平,所以為什么要去緊張?況且面試也不過是一個面試官向我提幾個問題,我回答一下,有什么可緊張的必要?是的,就在進這個房間之前我覺得自己不是完全淡定冷靜,但是一切都還under control,待會兒不要緊張就可以了。可是真的是一進到那個房間,我真的變得超緊張...可能是潛意識可里覺得這面試的意義重大到可怕然后被壓垮了?可能是我還不夠胸有成竹?
第一場面試是macro,教授提的第一個問題其實完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沒有回答好。事后想想其實蠻好答的,把知道的東西隨便一套就好。教授提的第二個問題就非常得出人意料了...反正我之前準備是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形式的。之前我準備的幾乎都是,教授拋給我一個問題,我在那兒答,分析正面反面分析原因什么的,可當時那個問題我都覺得和經濟沒什么很大關系,而且根本不需要我去講論點。也不是說這個問題真有多難,而且挺開放式的,冷靜下來思考講講想法就可以,教授會繼續點撥或者評價啊或者challenge你說的話,是那種循序漸進的感覺。但我不是說了嘛,我此時已經沒有辦法冷靜思考了,就覺得自己說的話沒什么亮點也挺common sense的,沒有怎么深入推敲。而且我非常努力想把回答往macro方向扯,可恕我無能真的想不到它和macro有什么關系...后來想想還是能扯上一點的,但是當時我真的非常無力了。
我當時面試完自己感覺奇差的原因,一個是準備的東西都沒用上,另一個就是覺得自己如果不緊張大腦不空白思維迅敏一點的話,其實可以答得好很多很多,也可以講更多的東西,可我自己放走了這個機會。很懊悔很難過。我的第一場面試30分鐘就這樣很快結束了。去年來這個學院面試的學姐說她的第一場問了很多ps的問題,可我的就完全沒有。不過PS里寫的東西千萬不能忘,要做到非常精通相關的知識能多了解就多了解,這點應該被強調得已經不能再被強調了吧。如果被問到,并且不管是什么學院都有很大幾率會被問到,關于ps的問題的話,真的是非常輕松的機會可以展現自己譬如做學術的思維、深入的研究、強烈的興趣.....種種種種,比較起著手一個比較陌生的話題,幾乎是掌握了面試的主動權。
反正第一場面試過后我就崩潰了。我的第二場面試micro緊接著第一場。此時已經沒什么信心了,感覺自己走路都沒有重心了,是在漂浮狀態。帶我去第二場面試的學生跟我說,哎呀都是這樣的第一場不好第二場會好的!可一時半會兒我的心態也不可能調整過來...然后就進了第二場面試。之前已經看過這兩個教授的照片了解了一下他們,見到他們真人真有種第一次見idol的感覺。
micro的第一、二個問題差不多就是畫函數圖像,easy bits,但我當時也戰戰兢兢的,也沒有很積極地和教授互動。劍橋的面試本來就是卡住的時候可以講講自己思考到哪一步了,然后向教授求助。道理都懂,但我當時就有點自己卡了也自己硬想硬做,甚至空氣都很安靜。緊接著第三個第四個問題,我也是自己chuachua地全做了,我是有一邊在做一邊在碎碎念自言自語啦,但是就是全程沒有理睬教授的感覺。如果硬要講稍微有個亮點的話,是一道game theory的題,我答完了以后根據人數質疑了一下assumptions,說人如果再多一點我可能就不會這么選,會選一個更大的數字。其實我當時已經很絕望了,但無論如何腦子中如果有浮現什么想法的話,一定還是要積極地講出來,說不定就有可能distinguish u from others. 相比較第一場面試,第二場面試的問題就都有標準答案,展開性就沒有那么強。
我的第二場面試也就這樣結束了。走出房間看到門口在等面試的另一個男孩,覺得他的表情看起來也挺絕望的,估計第一場完了也愣住了。當時整個人是木然的。不敢相信一切都結束了。也覺得自己和劍橋就無緣了。
因為之前讀一些推文看一些別的劍橋學長學姐分享的故事,說劍橋的面試非常看重學生是否teachable,是否教得出來,相反如果一個學生把所有的題目都做對了但教授覺得教著不舒服的話也不會錄取這個學生。但我的面試就完全沒有表現出teachable的特質啊。但我不管我明明是一個teachable的學生!
我就飄一般地走出了學院,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己要去干什么,要去哪。被沒有目的地的感覺吞噬了。我當時大概繞劍橋走了一周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就一直走啊走走了有一個小時吧,一抬頭看自己還是在學院周圍,嚇死。這過程中和幾個朋友聊了天,說我真的沒希望了,劍橋不會要我了。也給我媽打了預防針,說面試感覺奇差,沒戲了。離開劍橋時想——以后不會再來這里了吧,這個傷心地。后來還飄到了倫敦,因為不想馬上回學校。‘沒有什么會讓我開心起來了。’大抵是這種感覺。當天和朋友的聊天記錄,現在看有點好笑。
這就是我面試的一天。可哪怕現在再去回顧也難以總結出個什么所以然來,猜不透的依舊猜不透。也許我的面試沒有我主觀上感覺的那么糟糕?也許我的筆試成績不錯?也許我擁有了那一份運氣?
但是我知道的是,像之前劍橋學姐的微信推文一樣,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面試故事。好的或差的,自信滿滿的或心灰意冷的。都是屬于他們自己的故事。你的故事不一定和別人相同,也并不是只有一種規則決定所有。
面試之前的準備
接下來就到了結合自己的準備經驗給學弟學妹建議的時間。
首先是如果想讀的科目是經濟方向的,牛津可以選的科目有Philosophy, Politics & Economics (PPE)/ Economics & Management 經管/ History & Economics。劍橋有Economics/ Land Economy 土地經濟。像是劍橋的經濟和土地經濟之后面試的準備方向就會不同,土地經濟和法律、地理非常相關。牛津的三科都要考TSA,H&E還要考HAT,都是大學自己的筆試。劍橋的經濟要考ECAA,土地經濟要考TSA,但是劍橋的TSA和牛津的TSA也不太一樣,這個自己查資料。不要只局限于哪一科,查一下大學網站上course guide,認真分析自己會適合哪個,喜歡哪個方向。
當然也可以考慮一下競爭是否激烈的問題,查一下每個科的錄取率之類的——但如果真的非常明確自己想讀哪個喜歡哪個就不用考慮,而且由于去年這個科錄取率高今年就有很多人涌去申請的情況也時常發生。比如感覺申請土經的人明顯越來越多,之前屬于比較冷門錄取率較高。感覺申請牛津數學的比起劍橋數學感覺也還要多。不過我沒做過統計僅就我接觸的人而言,不一定準確。我提到的科目中,基本上是牛津的那幾科比劍橋的要難申請。現在劍橋的很多學院應該也都有自己Open Day開放,在英國的學弟學妹可以去聽聽Land Economy 和 Economics到底是什么樣的課程,順便把學院也選了。
然后就又是強調得都要爛了的AS成績、劍橋自己的筆試的重要性,我是在英國申請所以AS只考了高數數學,經濟和物理都只有A2的考試【沒錯大家是不是都是這么選科的】這個考試的小分只要不低基本都可以拿到面試,PS牛劍是沒有那么看中的。AS現在逐步取消,劍橋經濟的筆試ECAA的就顯而易見地非常重要,現在劍橋官網上應該只有三套真題可以練。
ECAA分選擇題和essay。選擇題兩種題型1.problem solving 2. Maths。題目是沒有那么難,但是還是需要練速度,不然很難在80分鐘里做完。數學部分可以找牛津數學MAT的選擇題練練,但我自己做下來的感覺是還是不很一樣。problem solving和牛津TSA的problem solving題型一樣難度相似,但是可以避開牛津TSA里critical thinking的題,可以找來練。1套都練完了以后可以找CIE A Level Thinking Skills的past paper來練,這個真的很多套——但我當時被老師告誡說別練這個了難度比ECAA大有些題ECAA都是不會考的。有需要也可以去找課程上,大概先了解一下這個考試,我當時上了牛劍視野(微信號@Oxbridge_Vision)那邊的課程,上課的老師是牛津經管的學霸。我是筆試的前一個月在比較集中地做題,每天一套,暑假也沒好好做題。
Essay部分一開始我覺得很茫然,僅有的兩套題的僅有的兩篇essay我都覺得挺無從下筆的。當時也問了很多也申請經濟的小伙伴他們在怎么準備,好像大家也都挺隨緣的。但后來其實發現,其實不用被前面的閱讀材料給嚇到,覺得它講得比較抽象比較高級,世界上所有essay都有他們的基本套路、基本格式,就按照這個格式來、發散性思維,把自己知道的知識填充進去。所以論點、結構什么的都是可以提前準備、爛熟于心的。我覺得哪怕準備A Level考試的essay也會對它有一定幫助。牛津TSA essay部分的題可以拿來拓寬一下思維,想一下論點和結構。
對于面試的準備我覺得非常因學院而異。比如面試完交流下來,我的學院的面試就和別人家的學院好不一樣。(我當時也有上網課,老師是劍橋土經的畢業生,上課的結構很清晰,可以提供一個面試準備的思路,微信號@OxbridgeTutor。) 但定律就是,面試前盡力準備,但也有可能面試的形式會unexpected,比如我的面試,此時你就需要心理素質了。相信大家都很聰明,哪怕現場接觸一個比較陌生的話題,只要冷靜下來思考,都能給出比較優秀的答案。有些人說牛劍面試玄學——我也覺得是哈哈哈哈哈——但是本身對學科展現出極大了解、興趣的人肯定也能感染教授,增大成功幾率的。
平時讀過的書、雜志也一定要及時把讀書筆記和要點整理出來,距離面試近的時候再拿出來看。有時候真的不是讀的量大便是好的,聽到有人會說‘你就狂讀書就好了,準備面試就是狂讀書’。這個我覺得除非有人可以過目不忘,那么就狂讀書就好了,否則還不如減少讀書的量提高讀書的質,把讀過的都記下來記在腦子里,當面對一個問題的時候會想到運用這些東西,而不是讀完就拋開了。需要準備的話題也多種多樣,eg Behavioural Economics, Development Economics,Schools of thought,Financial Market... 如果每個話題都讀一本書至少對于我來說不大現實,所以有時候了解一個話題我就網上查查reports、journals讀。
再有別的建議就是,可以參加Essay Competition,不管能不能拿獎PS里也都可以展開提,也可以多了解一些話題。接下來劍橋的Corpus Christi College會有自己的essay competition,需要你的學校幫你enter一下,這個我去年是臨到deadline發現的,好的學校可能都會提醒你吧但當時我真的是一無所知,學校這邊的幫助給的非常少,我參加了一下寫的很爛沒有拿獎。暑假里也會有好幾個essay competition的deadline,LSE、Marshall Society、John Locke Institute、Royal Economic Society,隨便選哪個參加一下就好啦。我當時參加了Marshall Society還混了個shortlist,可以被在它們網站上掛一年喲。
還有如果目標長遠放眼職業生涯的學弟學妹(在英國高中的)也可以網上查查、關注一下實習的機會,一些投行還有我記得PwC、KPMG或者think tank會有機會給year 12 students 的實習申請項目(近期會ddl或者有些已經ddl了...)。但這個對于大學申請來說我覺得可有可無。
送給康橋的小情詩
其實之前我一直是一個沒有什么motivation的人,從小到大接觸過很多優秀的人,我從不覺得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但作為一條沒目標沒夢想的咸魚,我一直深深羨慕著他們心間有信念并且為之奮斗。
直到我想要去劍橋。想去,真的很想去,并且每走一步就更渴望一點,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可以這么想去一個地方啊,別的任何地方和它相比都黯然失色了——但又不太相信自己真的能去,在這個強手如云的世界,我知道有一些人特別早就知道自己要申請劍橋的經濟,然后老早就開始讀一大堆經濟的書籍,和他們比我的起點真的不高。但又怎么樣,我也有我的夢想,并且我能感受這夢想伴隨我每一點拼搏和努力跳動,這過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價值,變得更認可自己——覺得有夢想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事。
申請過程中有幾首歌非常戳我的淚點,一首是‘想去的地方’,關曉彤唱的哈哈。一首是City of Stars。還有林俊杰-偉大的渺小。
流過的熱淚與濕過的眼眶,跳動過的心臟與難捱的漫長的等待,給你,全都給你。值得,全是值得。
我的夢想和每一個夢想都一樣,沒有什么特別。我知道不是每一個夢想都有被實現的運氣,看到那些失落了理想的和我一樣一起一路走來的小伙伴我也會覺得很難過,很抱歉,我知道說什么都不可能安慰到他們,大概就是那種‘It's always going to be broken’的感覺,沒有辦法修復。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擁有‘做夢’的能力,還是要有新的目標想要去靠近的啊。漫長人生需要有大大小小的理想,才能完善自己才能成長,破碎了幾個但也實現了很多個。而且比夢想破滅更令人難過的該是沒有夢想或者辜負了夢想沒有全力以赴吧。
很感謝劍橋,也很感謝選擇相信自己的我自己。 很喜歡劍橋,也很喜歡選擇相信自己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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