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這篇文章介紹了鱸魚老師為國際學校科學課制作的講義。鱸魚老師講了他在紐約大學讀書的時候,在教授的講義里受到的啟發。在這之后,鱸魚老師解釋了他是如何把這份啟發結合到自己的課程當中的。
你好,我是學霸山丘的鱸魚老師,我最近在制作國際學校科學課的講義。做講義這件事情呢,我原來以為非常簡單,但是實際在做的過程中,我才意識到把書上的知識通過合理的框架整理成講義,是一件需要用心才能做的好的事情。
我不僅需要把相關知識全部梳理一遍,還必須將它們有機結合,以一種精煉的形式展示出來。于是,本來以為三天搞定的講義我做了兩個星期,耗費了將近30個小時。
這樣看似繁雜的工作卻讓我想起了不少大學時期的經歷。我在紐約大學的時候主修經濟學和哲學,如果你有看過我以前寫過的文章的話,你會知道,兩個專業我更喜歡的是哲學。
我之所以會喜歡哲學其實和我上課時候的體驗有關系——大部分哲學教授給我的上課體驗更好。我在哲學課上會看到更多的學生來上課,更多的學生參與討論,更多的學生在乎自己所學的內容。這樣的上課體驗是令人流連忘返的。這也是為什么我大學畢業以后會想來做教育。
而現在,在我寫講義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大學時教授做的講義是多么的有分量。
雖然大學擁有嚴格的課程體系,但是我發現每個教授都有不同的講義。
在大學里,雖然每門課需要遵守非常嚴格的課程體系,但是我發現每位教授所呈現的課堂體驗還是有非常大的差別的。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講義。講義這個東西反映了一門課的完整性,也反映了講師對于這門課的用心程度。
大學時,我一學期上了4門課,每門課的體驗都截然不同。比如說,大三下學期,我選了 Public Economics 和 History of Ancient Philosophy 。
這兩門課,一門經濟一門哲學。雖然這兩門課的課程表上都寫了類似的 prerequisite、成績占比、和期末考考試時間,但是上課體驗完全不一樣——因為這門經濟課沒有講義而哲學課有講義。
這差別有多大呢?一走進 Public Econ的教室里,你會發現每位學生都拿出筆記本,拿出電腦,嚴陣以待地準備抄筆記。教授講得很快,基本上圖畫完,公式列完,就開始下一個點了。
所以學生壓力特別大,光是把圖畫好,把板書整理成合理的格式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別提把知識理解清楚。
然而,我在學古代哲學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種體驗。每位學生都跟大爺一樣,像那種半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著,別提多舒坦了。
教授上課時拋出非常多討論性的問題,學生舉手的特別多。我不僅能有時間思考教授講的內容,還可以放心地去聽其他同學的觀點。這全都要歸功于古代哲學課的這位教授有給我們發講義。
我們每節課都會拿到一份紙質的講義。每節課講的內容基本上可以非常舒服地印在一張紙上。那這份講義究竟有什么用呢?
講義用非常簡潔的結構講述了一節課的主要內容,像一個思維導圖一樣。
有了講義以后,學生就可以非常輕松地通過結構記憶法吸收每節課的內容。我們每門課一學期要上15節課,每節課一小時十五分鐘。將近二十小時的授課內容,沒有講義是沒辦法記住的。
筆記是一個講義的替代品,當我們沒有講義的時候,我們就必須在上課的時候分出精力記筆記。這個時候就很容易出現漏聽、理解困難、跟不上的情況。
在古代哲學課上,所有同學猶如脫韁野馬,非常熱衷于討論課上學到的知識。和教授討論,和同學討論,這樣的上課體驗才會讓知識真正被學到腦子里。
對于有些教授來講,有講義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因為講義上寫了每節課的主要內容,很多學生有了講義都可以不來上課了。這也是為什么我那位 Public Econ 的教授那么變態地沒有講義,非得讓學生到場抄筆記。
但是其實我的古代哲學教授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她的做法就是不上傳電子版講義,而是當堂發紙質講義。這樣就避免了學生不來上課,也保證了學生有一份聽課的保障。
來自學霸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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