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c_btn title="2021 Brain Bee廣東賽區報名" style="classic" color="primary" size="lg" align="center" link="url:http%3A%2F%2Ftest.linstitute.net%2Ff%2FXKGmZk|title:2021%20Brain%20Bee%20%E5%B9%BF%E4%B8%9C%E8%B5%9B%E5%8C%BA%E6%8A%A5%E5%90%8D|target:%20_blank|rel:nofollow"]
他們是懷揣夢想的人,是手攜實干的人,他們是走向世界的學者,是走向新時代的探索者,他們是,世外人。
本期的學長學姐說我們有幸邀請到金曼清學姐讓我們一起看看學姐眼中的世界吧!
壹、請用三個詞概括在世外的這三年吧
虔誠 勇敢 充實
貳、學姐在CAS方面做得很好!是什么使你投身于CAS呢?
我覺得世外的社團以及CAS的氛圍是我當初選擇就讀于世外IBDP的重要理由。我從小熱愛寫字,在初三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自己在西文書法上的天賦,從中也找到了自己內心真正的熱愛和熱情。但是西文書法這個興趣愛好是較為小眾的,因此我非常珍惜與我有共同愛好的朋友。此外,在初三的時候,我因為在別人刷題的時候寫書法而被經常被評價為“心思不放在學業上”,反正就是聽到了一些質疑的聲音吧。當時,我在這些阻力中漸漸學會了堅持,在朋友的支持下,我知道了在追夢路上知音的可貴,因此我建立屬于自己的書法組織的夢想逐漸萌芽。其實,在初中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會去哪個學校)就已經決定了到高中要創的書法社的名字——“筆墨知音”。自從進入世外DP的第一天,我就開始了社團的籌備。在高一的六月,我創社的夢想終于實現。在世外的第一屆社長大會上,高二的我作為社長代表了新晉的書法社。在演講之后,我在朋友圈發布了我當時的感想:“兩年前 我在初三某模考卷的角落寫下‘希望能夠得到寫書法的時間和地點/可以盡心創作不再躲藏’/書法社一歲了。”。
從2016到2019,這一路上滿滿的都是感動。僅憑對書法本身的熱情是沒有辦法搞好CAS活動的。從始至終,我在CAS的成就離不開身邊支持我的人:包括我最初的摯友與高中時社團中的社員們,鼓勵我的老師和同學們,以及國內書法圈中為我指點迷津的良師益友們……他們即是我創作的靈感,也是我堅持的動力。
除此之外,我更希望的是通過CAS這個契機將西文書法普及給更多人。我曾經作文課上被問到“英語的東西怎么可能叫書法”,我希望可以盡自己的微薄之力與伙伴們一起將這種美麗的書法介紹給不曾了解這門藝術的人。在我擔任社長的一年多時間中,我帶領社員們參加了學校的很多文化周和義賣,在這些契機中讓更多人了解了西文書法。在卸任社長后的一年,我在書法社的公眾號部門工作,我很欣慰的看到了新的社團核心成員在校外擴大影響力上做出的努力,比如我們的社團公眾號在一學期中突飛猛進,再比如其他學校聯動開設的書法社等。我覺得這一切都在越來越好,從而給了我們更大的動力去做我們愛做的事情。
叁、簡單介紹一下參加Brain Bee時的經歷吧?
我參加了兩年的Brain Bee,其實我并沒有在獲獎上有什么很值得夸贊的成就(2018年地區賽三等獎,全國賽優秀獎;2019年地區賽一等獎,全國賽三等獎)。但是作為一名高中生,能在這個比賽的號召下接觸到神經科學是我非常驕傲的。在連續兩年參加Brain Bee的過程中,我非常感謝校內指導老師鄭煒老師,以及我的生物任課老師付玉潔老師,她們引領我進入了這個高難度的學術領域,讓我少走了很多彎路。還有,我在備賽和比賽過程中遇到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伙伴,與君子游,如入芝蘭之室,伙伴們對我的激勵與啟發也是不可估量的。
比賽的過程是對神經科學專業知識的考察,在我備賽的過程中,我主要借助組委會指定的教材,但是在課余時間也閱讀很多神經科學、精神病學、康復學相關的書籍,有整理自己的讀書筆記,總之就是從沒有學習這么主動過。很多時候,我看那些書都是需要每半分鐘查一次詞典、記一個筆記,因此我看書的速度也非常慢。但是就是這個看得一知半解、連蒙帶猜的過程是最令我感到充實的。我覺得Brain Bee帶給我的這段學習的經歷是為我的大學生活打下了一定的基礎。我意識到了我在神經科學方面應試上的薄弱,也將會在本科的學業中不斷調整自己的狀態。
奇妙的是,在了解Brain Bee之前,早在初三我就對Telepathy好奇心,到了高中之后通過Brain Bee的契機了解了腦電波,后來又在Nature雜志上獲悉了最新關于社交使猴的腦電同步的實驗初步結果。這么看的話,序章可能早就寫好了。
肆、為什么會選擇神經科學專業?
我覺得神經科學專業是在這個時代非常被需要的。一方面是老年神經系統疾病(如阿爾茨海默病、路易體癡呆等)的診斷隨著社會的老齡化而增加,另一方面是在壓力極大的社會中,有很多人患上了精神類疾病(如抑郁癥、躁郁癥等),甚至我也目睹過身邊的同齡人承受著類似的痛苦。以上種種的問題都是與人的神經系統出現的障礙,和其他疾病一樣,患者需要安慰、需要治愈。我在生活中目睹過神經系統疾病的患者,也曾傾聽過他們的心聲。我覺得我當時作出這個選擇是出于對產生empathy,而且是毫不猶豫地覺得:我想去幫助患者。我覺得神經科學,包括其他與醫學相關的專業,都不僅僅是由冰冷的專業知識組成,它們都是有溫度的。在學習神經科學的道路上,我也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從而堅定了我的選擇。雖然我還沒有最終確定最后我在治療方面會選擇那一條確切的專業道路,也不確定在未來在大學本科就讀神經科學專業的道路是否順利,但“有時,去治愈;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是我在專業路上最堅定的信條。
伍、在高中階段對你影響最大的是什么呢?
我覺得高中階段給我最大的影響就是撕去標簽。我從小受到的教育中,在進入IBDP之前,大人大都是給“文科生”、“理科生”、“藝術生”貼上各自標簽的,而且自帶刻板影響:比如理科生都是書呆子模樣,而藝術生不食人間煙火等。那時的我本來就會對這個未知的世界加上自己的想象,再加上這些標簽的暗示,其實減少了融合與嘗試的機會,學生很容易被標簽限制而不去嘗試“另一類”的生活。在IBDP的課程中,我覺得我成功地撕下了這些標簽。我的IB選課是生物與化學的雙理,大學的專業是神經科學,可以說是一名理科生,但是在放學后的CAS活動中我是全身心投入于書法之中。我在高中的過程中看到了很多同學的榜樣,他們文理兼修、才華橫溢的優秀案例是激勵我Be Balanced的原動力。我覺得我在逐漸一邊完成學業一邊從事興趣愛好的三年中,漸漸就放下了心中的標簽和屏障。同時我也作為一個不受標簽定義的形象,也許也在某一天能成為他人撕下標簽的理由。當然想要撕去標簽的過程中,我也受到過質疑和些許的嘲諷,還有關心我的人擔心我兼顧兩個會壓力太大。我完全不認為追求藝術與我的專業道路是背道而馳,記得喬布斯在評價他曾在里德學(Reed College)學習書法的經歷時評價道:“那你不能在當時看見事物間的聯系,但是在你回首的時候會看到那些點都連接在一起。”撕下標簽之后我才有機會去為自己的閱歷爭取更多的“點”,而我相信有一天回首的時候,我會感謝今天的自己。

國際學校學姐學長分享|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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