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是十幾年前英國留學的碩士,各種工作都嘗試過,經歷比較豐富,國內國外,大江南北也走了不少地方,身邊好多朋友都是博士,我非常喜歡跟博士聊天,因為他們給我的啟發非常多,當然我給他們的反饋很多時候都成了他們博士研究計劃或者博士論文的一部分,我本人倒是很高興自己能給他們幫上忙,也有不少朋友戲說,我也可以去讀一個博士了。
可能很多朋友都覺得博士的知識層次遙不可及,可是我身邊讀博的朋友都很謙虛,雖然他們不漠視權威,但是他們從不盲目崇拜,很多電視上知名權威發表的意見或文章,他們都會提出批判性的意見。最近又有幾個朋友要申請博士了,其中有一個是想申請教育學博士,他來找我就是想論證一下自己的研究計劃。我跟他聊了好幾次,他對語言教育的見解刷新了我對于語言的認知。我們討論了很久,最后我們決定在站在教育學和語言學之間,引用一部分哲學思路,最終在兩個月前成稿了。為了解釋這個學術觀點呢,我這里得講一個我親身經歷的小故事。
我記得我以前是曾經和我父親討論過一個問題,是關于人們對色彩的認知。當時是這樣的,我父親拿著一塊顏色黃偏綠的光學玻璃問我,你覺得這塊玻璃好看么?我說不怎么樣,但是我父親說某個地方的外國人就喜歡這個顏色的玻璃。反而我們認為好看的顏色他們卻不喜歡。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父親突然告訴我,那個地方的外國人的瞳孔是藍色的,他們覺得這個顏色好看就是因為他們我們雖然把這個顏色都稱為“黃綠色”,但其實這個顏色在藍色瞳孔的老外眼里顯示的顏色說不定與我們看到的不同。很可能他們看到的是鮮艷的翠綠色。其實這就是元認知,我們在“學習如何學習”。就拿這個玻璃來說,其實每個人因為自己的先天或者后天原因,同一個顏色的東西在不同人眼睛里的顯色可能是不同的,這些信息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但是我們給這塊玻璃的顏色命名是唯一的,就是“黃綠色”。
所以這給我的啟發是“這就是盲人摸象”,我們自己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自己以為的那樣,其實我們都是在不斷的追求認知,不斷地在“學習如何學習”。我這位朋友的論文觀點就是作為中國人,我們在聽英語的時候所做出的反應和英語母語國家的人是不同的。為何會不同呢,這就是元認知給我帶來的不同。怎樣識別個人元認知的不同便成為教育的關鍵所在,縮小我們對同一樣東西的認知差距才能對這樣東西產生最大化的認同。舉例來說,我和我朋友同時聽到的一個老外說Excellent,一個中國人的反應可能和一個native speaker的反應是不同的。后來我們又討論了怎么去識別和認識這其中的不同,怎么針對性的調查,采集數據和研究,最終成文并錄取了。因為知識產權關系,我也不好在這里過多透露別人的研究計劃內容。有興趣的朋友呢,可以自私下跟我單獨聊。
其實給我感覺好多朋友有讀博的實力,但是沒有找到方法,因為我在和他們聊天并提煉想法的時候,往往發現他們一開始的觀點就像一根鐵棒,但是最后的完成品都是繡花針!也有很多朋友跟我說,自己所學甚廣,但是在寫研究計劃的時候就好像狗咬刺猬無處下嘴。其實我感覺難在很多人沒有自我審視,提煉出來的東西不夠客觀。我很榮幸能給各位朋友提供那么多建議并讓他們最終錄取,最近也是這些朋友鼓勵我把他們的經歷拿出來分享一下,下次有機會可以分享一下其它專業的論文內容,當然只是小小一部分,讓我們對這個世界有更完整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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